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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爱情诗高中议论文爱情是文学作品中永恒的主题当爱情融入诗歌,大多为悲情之作,也有部分令人神往中国文学式样繁多,诗、词、歌、赋,外国大概是没有词这个说法的,与之相近的是话剧,然则小同大异提及爱情诗便不得不提外国的莎士比亚与纪伯伦;莎翁的爱情绝对是自由的“真正的爱情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行为才是忠心的最好说明”,纪伯伦的爱情是绝对浪漫的“爱情是一个光明的字,被一只光明的手,写在一张光明的纸上”在中国,最早将这种情感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在丹青之上的,并不是某个人,而是一个个的故事所成的——《诗经》;《诗经》中的爱情故事要么是催人泪下,要么使人感慨系之;有年轻的小伙子愿意为心上人喂马的故事,有美丽女子在城楼之上等候恋人的故事,有对绿衣怀古的故事……此中不一一列举,提《王风·采葛》一句“一日不见,如三岁兮”;中国诗词妙就妙在当你阅读整句后,无一字词与情感有关,而又处处叩情;如此句矣,以时间之长短而诉与恋人不得见的愁绪与对恋人的痴迷,虽不如莎翁的直白“你将在不朽的诗中与时间同长”却不输莎翁之气势那么,中国有无如同纪伯伦一般的浪漫诗人呢?答案是有的,说千道万还不如从课本里抓一个柳永柳永生活并不富裕,靠写词作诗赋于风月之地而谋生,这么一个人,却实在深情,在提及“专一”这个词的时候就不得不把思绪牵到他的身上,他的心中确确实实是有个“伊”存在的“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一句中,思情跃然于纸上,愿为心上人付出一切的爆发式的爱被含蓄地装在字眼里,读者反复品味方可有所共鸣柳永先生在最后去世时也是那位“伊”将他葬去相较之下,便可大抵得出一个结论中国诗的爱,是含蓄的然而也并非全然如此,《褰裳》中“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正是个反例,《诗经》大多是秦汉时期的作品,更有意思的是其中多为女子抒发对男子的爱情的作品;这位女子却不畏惧当时社会之大潮而抒发自己对于情人不够热烈的埋怨与渴望被珍惜的愿望;与之类似的还不只一点点,还有大胆追求爱情、反抗封建婚姻的女子所抒“静言思之,不能奋飞”,有渴望爱情的女子所抒“求我庶士,迨其谓之”那么,我们究竟如何定义中国式的爱情呢?观之大局,粗略说是含蓄之爱是不置可否,而仔细发掘,仍然有藏不住的浓烈在其中;外国诗人大多用最华丽的辞藻表达自己内心最热烈的情感,于是独树一帜而成类似中国的“豪放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