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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资本视野下的农村社会管理创新——对蓟县农村民主政治建设的调研作者河北工业大学文法学院社会调研团队乔宁波欧鹏程李国栋孔祥惠高晓钰常亚婷摘要进入21世纪,中国迎来了一个新的发展期,国家提出大力进行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方针,虽然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但是农业、农村、农民问题变得日益严重,并且逐渐成为阻碍我国社会发展的重要因素,本团队以农村现状为背景,在社会资本视野下着重研究农村基层管理制度,试图对农村社会管理活动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可行的解决方案,从而促进农村社会管理的创新关键词社会资本;信任;基层管理;创新;制度
1、引言从研究内容上讲,本课题从社会管理创新入手,追随政治步伐,紧跟党中央的一号文件,极具研究的政治意义近年来中国的社会问题明显增多,而传统的社会管理模式过于重视事后的治理而疏于防护由此可见,落实社会管理创新,进行政府转型,培育社会协同,加强公众参与势在必行从研究角度上讲,本课题以社会资本为视角社会资本作为一个新的学术研究备受关注社会资本强调构建和谐的社会网络,营造互惠的社会规范,加强社会成员之间的信任,这也正是社会管理创新的最终目的以农村社会管理为媒介,对农村的民主政治建设进行调研,从而了解农村的社会资本现状,并寻找出巩固加强其正外部性的途径,对我国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有着重要的意义
2、问题的提出2011年2月19日,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社会管理及其创新专题研讨班开班式在中央党校进行,胡锦涛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提出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提高社会管理科学化水平社会管理是人类社会必不可少的一项管理活动传统中国农村,社会管理是经验性的、落后的,而近年来我国经济发展迅速,农村社会管理的发展滞后与国家的整体发展不相适应,也是我国现代化建设中不可忽视的制约因素如何引导农村社会组织加强自身建设,增强社会服务能力,支持村民团体参与村内管理和社会公共服务,发挥村民参与社会管理的基础作用成为新型农村民主建设的重中之重通过我们了解到的一些农村的情况,农村如今的基层管理自治制度在具体实践过程中存在一些问题,基层民主没有得到很好的贯彻,出现了诸如选举过程中贿选、村长决定村里一切事务的情况,为了真实反映农村的管理现状,以及针对管理出现的问题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案,本团队特地进行此项调查,深入农村,通过问卷调查和与村民访谈的方式以获得第一手的资料,在此基础上进行分析研究,以为农村社会管理创新做努力在国家大力进行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中,社会资本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从社会资本的三个要素网络、信任、规范入手,寻求农村民主政治建设的新途径首先,农村社会管理创新,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然要求,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管理方法上的完善和发展,对转型期的中国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其次,在基层民主自治制度的建立和发展中,社会资本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在“人情关系”占据主导地位的农村,信任程度的高低取决于熟人网络所处的层次村民自治的推行,唤醒了农民的参与意识,但盲目的参政意识向农村的社会管理提出了挑战,如何加强农村社会管理创新,如何建立民风淳朴、秩序井然的社会主义新农村成为我们社会关注的焦点最后,从社会资本角度解释农村的民主政治参与,有其创新性和针对性,成为了探索农村社会管理新方式的有力工具
3、调研的设计与基本情况
(一)调研地的选择我们遵循典型性原则进行调查地的选择,通过调查前的了解,根据经济发展水平的不同,选取天津市蓟县白涧镇具有代表性的村落进行调研随着现代化的不断推进,中国农村也相继步入新旧交替的阶段,然而由于自然和社会因素的影响,各地农村的民主政治发展程度有很大差别天津蓟县作为直辖市的一个下属县,濒临渤海,但地处山区在近年来对外交流的过程中,传统的乡土社会受到外来文化和现代文明的强烈冲击,带来了种种社会问题,原来丰富的社会资本开始变得不足甚至出现匮乏,对农村社会管理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社会管理模式亟待创新由于经济和地理等因素,其内部各个村落的民主政治现状也大相径庭,这就为我们的调研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使我们的调研可以在地理位置靠近而政治环境有所差异的条件下进行,从而使调研过程更具有比较性和典型性白涧镇位于蓟县中部偏西位置,西邻河北三河,北靠燕山余脉,京哈公路从这里穿过,享誉全国的大秦铁路也经过这里,此地交通便利辛东村位于白涧镇的东南方向,是个生活比较殷实的村落,庄果峪村位于北部山区,村民的生活水平较平原地区有一定差距,另外白涧镇的几个村落也都是我们的调查地点,通过这样的划分,使我们的统计数据能够更加客观的反映当地农村的现状
(二)、调研方法为了探寻农村社会资本在农村民主政治建设中的现状,探索出农村社会管理的新途径,我们决定在整个调查过程中采用以下调查方法
1、文献研究方法通过图书馆、资料室以及上网等渠道搜集有关社会管理创新下农村社会资本的相关资料及文献,了解其历史及现状,在理论上对我们调研课题形成初步印象
2、访谈法深入农村生活,实地调查基层群众,通过走访基层政府机关、村委会以及与群众交流等不同形式,了解村民对农村民主政治与社会管理的满意度,认识农村现有社会资本在民主政治建设中的作用
3、问卷调查法本团队将采取分层抽样和偶遇抽样等抽样方法,选取不同的调查对象,对农村社会组织建设、社会服务能力、民主参与程度等问题进行问卷的设计与调查然后我们将采用SPSS软件对收集到的数据进行定量分析,得出结论
(三)、调查问卷设计本团队在设计问卷时通过对调查内容的具体分析进行设计,把每一项内容细化,达到量化分析问卷主要包括如下内容被调查者的基本信息、农村基层管理现状、社会资本被调查者基本信息主要包括性别、年龄、学历等内容;农村社会管理现状包括农村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监督等内容;社会资本内容包括信任、网络、规范等,针对每一个方面设计问题,诸如设置情景,被调查者做出选择,达到定量分析,最终得出结论除此之外,针对实地访谈本团队还设计了若干问题
4、调查结果及结论本次调查采用分层抽样和偶遇抽样相结合的调研方法,本团队在蓟县白涧镇前后调查了四天,这四天里,我们依次去了白涧村、辛东村、西三百户、天平庄等村,通过与村民访谈和填写调查问卷,获得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在我们调查的最后一天,我们还走访了白涧镇政府,与当地的大学生村官进行了详细的交流
(一)、问卷调查结果在本次调查中,我们共发放了243份问卷,这些问卷分别是从白涧村、辛东村、西三百户村、天平庄调查而来,通过SPSS分析软件的统计,统计数据分析如下
1、据调查显示,女性所占比例较大,而年龄50岁以上占了被调查人数的
25.9%,详见表1,同时,学历在初中及以下的占了
75.3%,是调查对象里人数最多的群体
2、通过对农村社会资本的调查,总体上可以了解到现在农村的社会资本处于偏少状态,农村的各种网络规范亟需重建,村民日常参与的活动内容相对较少,农村中缺少村民集体参与的活动,而农村社会资本的减少也影响着农村社会管理的方方面面具体结果如下,⑴、调查结果显示,
76.5%的村民认为该村小卖部会把商品赊销给村民,相当多的村民都有赊销的经历,可见村民之间的信任程度较高,邻里之间相对和谐⑵、村民在农闲时节经常参加的活动中,29%的村民选择不参加娱乐活动,详见表2村民个人人际网络发展不足,人际关系、网络规范是社会资本的重要内容,此项内容的发展不足是导致社会资本欠缺的重要原因⑶、在人际关系方面,有48%的村民经常和本村村民接触,而与本村村干部及其他村村民接触的相对比例较少详见表3,⑷、在社会资本的规范方面,有相当多的村民认为本村没有乡规民约,即使是认为本村有乡规民约的人群,也认为乡规民约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在关于邻里之间关系的调查中,村民普遍认为邻里关系比较融洽,基本上没有矛盾
3、在有关农村基层管理方面的调查中,当被问及到村里重大决策决议方式时,
35.8%人认为村干部拥有绝对决策权,
14.8%的人完全不了解决策程序在有关农村基层政治透明度的调查中,大多数村子有村务公开制度,也有固定的村务公开场所,但是,仅仅有
32.1%的人去关注这些内容,而在这仅有的
32.1%的人群中,有
27.2%的人对公开的内容不满意,
43.2%的人对公开的内容满意程度一般调查中,有
54.3%的人认为在村委会选举过程中存在不正当的行为,所占比例超过半数,在存在的不正当行为中,贿赂选民所占的比例最大,详见表4村民在填写问卷过程中,根据自己的情况有选择的填写,问卷所提供的题目,村民并不是每一题都填写,他们考虑到自己的利益问题,在填写时也是有很多顾忌,怕一旦泄露个人信息后回危及到自己的利益,所以在我们收回的问卷中,每一份问卷都有一部分数据的缺失,但在总体上也可以反映一定的问题从以上内容可以看出,农村基层社会管理存在很大问题基层民主主要包括基层民主决策、民主选举、民主监督三个部分,但是结果显示,农村社会在保证村民民主、平等地参与农村管理方面,落实很不到位首先是民主决策,有相当多的村民并不知道村里是如何决定关系到村民的大事的,民众对农村社会管理的参与度极低,其次是民主选举方面,从上面的数据可以看出,民主选举过程中问题重重,最突出的就是农村基层的选举腐败问题,选举过程中,贿选问题严重;最后是民主监督方面,虽然农村存在村务公开制度,但村民的关注度较低,另外,农村缺乏相应的民主监督机构,基层组织的权力无法得到有效制约因此农村的民主监督力度亟待加强
(二)、实地访谈
1、在我们进行的实践中,我们还与村民进行了详细的交流,在具体的谈话中,我们也了解了关于农村更加翔实的资料,一些在问卷中无法体现的问题我们都采取了访谈的形式通过访谈,我们了解到的内容主要是以下几个方面⑴、社团文化方面,调研地没有宗教组织,也没有一些群众性的社团组织,村民的闲暇活动简单,比如下象棋、打麻将⑵、经济方面,当地村民的主要收入不是依靠种植粮食作物,而是以养车为生,这与其地理位置有关,当地位于京哈公路附近,交通便利,使得以传统农业为生的人们转而从事运输业另外也有些村子是以种植经济作物为生,比如当地的辛东村就是主要发展苗圃业;白涧镇有固定的集市,是当地的农贸市场,在满足村民物质文化和促进农村经济发展方面发挥着重大的作用⑶、从我们观察到的情况来看,白涧村的贫富差距还是比较大的,具体从这几个方面反映出来,首先是从村民的房屋建筑状况上,从房屋的建筑质量、新旧程度可以体现村民之间的贫富差异,这方面的现象在白涧村表现还是比较明显的,其次是在我们与村民的交流中,了解到村民的年平均收入存在着明显的差别,富者越富,贫者越贫⑷、农村教育方面,当地重视子女的教育问题,大学教育在当地已经普及,随着教育的发展,为了使有限的资源发挥更大的作用,当地政府对教育资源进行了整合,三四个村落共有一所学校集中优势教育资源,提高基础教育质量⑸、在基层管理方面,村民之间一般发生矛盾时除邻里调解之外一般会寻求派出所的帮助,鲜有找村干部调解;在基层的民主决策方面,村里一般决定大事时会召开村民代表大会,村民代表以区域为单位产生,每区由七八户家庭组成,每区出一名代表,具体落实时按当地人数而定;村务公开方面,公开次数极少,村务公开落实不到位⑹、据部分村民反映,在村委会的选举过程中,候选人拉选票、贿赂选民的行为经常发生,候选人以一张票一百元的价买选票或者是一张选票送一袋面,并且这种行为明目张胆的进行,选举过程中候选人与监督者相互勾结,共同谋取私利
2、在调研的最后一天,我们拜访了白涧镇政府,在那里我们见到了当地的大学生村官与大学生村官进行了详尽地交流通过访谈,我们了解到的内容如下第
一、大学生村官到农村中是协助村干部处理农村事务的,当邻里之间发生矛盾时,会前去调解当大学生想村干部提出建议时很少被采纳第
二、调研地的企业对于促进农村就业发挥了很大作用,外来人口在本村办理企业时,与村委会签订协议,比如在招工时优先考虑本村村民第
三、在提到社会管理创新时,该村官表示,本镇的社会管理创新相对滞后,需要以先进的思想为指导,来管理村内的各项事务第
四、当提及村民文化建设时,农村的义务教育普及率达到100%,教育硬件软件都发展完善;农村设有图书借阅室;定期播放公益电影、影像资料;在农闲时节村民活动很多,诸如扭秧歌、赶庙会等第
五、关于当地农村基层管理,她向我们详细介绍了村委会的产生程序通过整个实地访谈,走访基层村民与村官,我们对当地的具体情况有了更为全面和客观的认识随着现代化进程的加快,农村的经济,文化,教育都有了长足的发展,然而民主政治的进程却明显滞后谋生职业的转变,高等教育的普及与民主选举中不正当行为的突出,村民参政议政意识不足形成鲜明对比,为以上论断提供了有力的现实支撑另外,对当地大学生村官的采访使我们意识到村干部与村民之间严重脱节,各项政策的上传下达及具体落实问题重重以上两点均为我们今后的民主管理创新提出了严峻挑战
五、问题分析及相关对策
(一)、农村的基本情况通过以上的问卷和访谈内容大致有了初步的了解,从我们了解到的一些状况可以看到很多问题,问题的出现主要是社会资本和农村基层管理方面的,总结如下
1、农村社会资本存量的不足性根据以上分析的调查结果可以知道,村民农闲时节参加活动较少,村民之间缺少彼此交流的中介,交流的减少是发生矛盾的重要原因在我们去辛东村的调查中,该村村民对外来人口有一种警戒心理,对外界人有一种怀疑态度,但辛东村是周边有名的模范村,村内规划建设完善,可以说物质文明已经达到一定层次,但是精神文明发展滞后,当地基本上已经丢失了传统的民俗文化,村民之间的沟通交流地减少,导致传统形式的社会资本丢失殆尽,同时,渗透到农村的现代文明并没有把现代的文化一起带到农村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双重缺失,导致了目前农村社会资本的严重不足
2、农村社会管理的单一性单一性指的是村干部主导农村日常事务管理,普通村民很少或很少有机会参与农村日常事务问卷和访谈结果显示,造成农村社会管理单一的原因有二一方面,村委会在决策和处理政务时一意孤行,没有征求村民意见的行为,甚至对村民主动提出的合理化建议也置之不理另一方面,村民对基层管理的参与意识薄弱据调查,村民对相关政策了解很少,积极参与村内事务管理和关注村务公开内容的村民比例极小基层管理活动关系到每一位村民的利益,每一个人都有权利也有责任参与
3、村委会选举的不正当性村委会在选举过程中,候选人凭借其雄厚的财力进行贿选,或者是凭借其人情关系获得选票,权力的获得渠道不合法同时,村委选举的监督机制处于零作用状态村委会在选举过程中,所在乡政府会派有关干部对村委会的选举进行监督,但是这样的监督处于失灵状态;村民在选举时也会在选举现场,整个选举过程受到村民的监督然而监督效果不明显,监督机制亟待完善
4、村干部官僚主义作风严重权力是有很大的腐蚀性的,不管什么人当他获得了权力带来的快感,就不愿再放弃权力,并且慢慢的为自己谋得利益,他们的一言一行都逐步的官僚化我们从上面的访谈中可以看到,大学生村官和村民对于同一个问题的回答有很大的出入,大学生村官的回答,过多的是在迂回,并不是直截了当的回答,官僚作风严重,当然,对于大学生村官本身来讲,她这样做是逐步融入了中国官僚的体系但是,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得他们变的日益圆滑,昔日人民公仆的形象现在消失殆尽而一些村干部在得到权力后也不忘为自己牟利,视村民的利益于不顾
(二)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农村基层管理中存在一些严重问题,面对这些问题,我们应该采取以下措施,进一步的推进基层民主,重建社会资本
1、重构农村社会资本体系社会资本是人与人之间关系得以维系的基础,社会资本雄厚,可以促进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和谐,从而促进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重建农村社会资本,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在这一方面,村委会要定期举办各种活动,比如村民运动会、棋牌比赛等有特色、能够带动村民参与的活动;大力组建村民社团组织,带动村民共同搞好文化娱乐活动;在农闲时节进行扭秧歌活动,邀请当地剧团为村民演出或者播放公益电影等形式,既可以丰富农村的文娱活动,又可以促进了村民之间的交流社会资本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定会得到最大程度的增强
2、组织村民和村干部定期进行学习活动乡或镇政府要定期对村干部进行培训,加强村干部的思想政治教育,让他们牢牢确立为村民服务的宗旨思想意识在一个人办事过程中发挥着很大的作用,一个人做什么样的事,就可以体现出他有什么样的思想意识,良好健康的思想意识会促进一个人健康的发展村干部思想意识水平的提高,会促进他们以一种较高的标准要求自己,奉公执法,廉洁为民,真心实意的为村民办好事、办实事;组织村民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社会资本的提高不仅要从外部引入机制,村民本身也要进行努力,提高自身的思想意识,牢固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坚持互帮互助的思想意识,增强村民彼此之间的信任,培育独特的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精神文化
3、完善基层管理的监督制约机制人性是有弱点的,传统中国本身是一个以人情为主的社会依靠人情进行的社会管理很容易滋生腐败我们需要进一步完善制度,当一切都在制度的框架内运行时,就会较大程度的避免腐败,选举过程中的贿选等不正当行为要坚决禁止有些村干部在当选后,只知为自己牟利而忽视群众的利益,这种问题在农村中普遍存在,针对此问题村委会要定期进行村务公开,村务公开内容是监督村委会的重要方式,这种机制要做实,而不能仅停留在表面上,村所在乡镇政府要定期对村务公开内容进行审核此外,实施一定的奖惩措施,建立举报制度村委会有不正当行为时,村民有权对不法村干部进行举报,对于举报者要进行一定的物质奖励,提高村民参与民主管理的积极性,真正做到权为民所用对于村干部的违法行为,所在乡政府要进行严惩,犯一次的则进行严重警告和记大过处分,二次再犯的直接免职所在的乡政府要定期对各村进行巡视,通过实地调研了解真实信息使得了解到的信息能够真正反映村民意愿确实做到权为民所系,踏踏实实的为人民服务
4、从外部引入机制,委派专门的人才到农村进行工作传统中国农村的管理是经验性的,依靠原来的力量进行创新有一定的困难,我们要从外部引入人才,去打破传统中国农村的管理模式,从而促进社会管理的创新对于到农村的人才,我们要保证他们能够真正发挥应有的作用,而不应该仅仅起到一个助理的作用,这样无异于浪费资源而在如今的大学生村官政策实施过程中,大学生在村里仅仅充当一个助理的角色,凡事都听从村支书的,这是该项政策在具体实践中的不足,我们应该弥补这样的不足,让大学生能够切实发挥作用,同时也要充分发挥村民的自主性、创造性,做到从意识到行动进行社会管理创新
5、加强农村的法制建设我国在惩治腐败方面设置了相关的机构,为加强党员的纪律性有《中国共产党党纪处分条例》,在立法上国家出台了一系列的法律,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反洗钱法》、《行政机关公务员处分条例》、《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监督法》等法律,加强村民的法律教育,增强他们的法律意识,让更多的人了解国家的相关法律内容,切实做到一个普通人应该做的事,充分发挥自己的自主性有法可依之后最重要的是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六、小结社会资本包括信任、规范、网络组织等内容社会资本是民主政治的重要社会基础,民主政治需要社会成员的信任政治权力的实施深度、强度、运作宽度均需通过社会网络来制约、均衡和监督,加强农民的政治参与意识,改善农村的非制度化参与渠道,实现乡村社会的全面民主,是当前社会政策界和理论界探讨与实践的重大课题调查结果显示,农村的社会资本在一定程度上缺失在信任方面,费孝通先生笔下的熟人社会已逐渐消失,村民之间虽然残留着一定的信任度存量,但远不能与之前相比在规范方面,农村的政治和法律制度很不完善,而遗留下的非正式的农村传统管理方式也消失殆尽,造成农村社会管理的混乱,民主政治无法贯彻实施在网络方面,农村社会虽然存在自发的和小范围的组织和活动,但其形式和规模显然不足农村作为我国社会的基层组织形式,其稳定和发展对国家的建设意义重大,但建国以来政府的长期忽视和传统风俗的丢失造成农村发展的滞后,因而农村社会管理创新势在必行创新必须在原有的社会基础之上,因地制宜对于我国农村管理的创新,必须将西方的民主政治和中国传统的乡土文明相融合,走任何一极端都会造成社会的大混乱从社会资本角度出发的社会研究,与我国传统农村社会相契合,对社会资本存量的统计,能较好的了解当地的社会发展状况,通过信任,网络,规范三个维度入手,可以更为准确而有效的改善农村的社会环境正如我们分析的那样,通过信任维度加强村民和村干部的沟通,以及村民之间的互动;通过规范维度完善基层政治和法治制度,修复和拓展非正式制度;通过网络维度促进农村社会成员的交流,这正是农村社会管理创新的不二法门,也是我们这次调查的成果所在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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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23.531---40岁
3614.841---50岁
5723.550岁以上
6325.9缺失
31.2总和240100表1表2表3表4。